毫无人性

“一看到笨蛋、傻瓜、白痴就想死”

【公散】白星坠落之时(2)

 写公子打架真的很爽,虽然写的很烂,但我真的很爽真的很(。

——

 散兵没有对他这声呼唤做出任何被通缉犯应该有的反应,一挑眉侧身躲过达达利亚的水刃袭击,抬起右手,借着雷元素的力量一巴掌拍下去,结结实实掐在达达利亚的后颈上,略长的指甲嵌进他的皮肉里,停在一个微妙的介于皮开肉绽与略有剐蹭的临界点上,掌心发力,轻松地将根本做不出反应的达达利亚摁在地里。



  诚然,这张出乎意料的脸打断了达达利亚的攻击节奏,让他自认密不透风的防御出现裂痕,即便如此,散兵的攻击也成功的太过轻松……不如说,达达利亚根本没有和他作战的实力。



 好快,哪怕看到了动作,哪怕察觉到对方掩饰都不掩饰的招式顺序,以人类的身体素质,也根本不可能达到相同的速度,更何况反击。



  该死的,拿到了神之心力量就会如此暴涨?达达利亚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诡计多端的钟离,又痛惜了一下那枚影子都没摸到的岩神之心。他不会背叛女皇,却也想体会一下力量充沛的感觉——毕竟,女皇也是一名战士,如果神之心的力量真的如此庞大,那么他能否有与女皇一战的资格?光是想到这个可能,达达利亚就兴奋的不行。



  “在想什么?”



  散兵牢牢掐住他的要害,达达利亚回过神,他的脸埋在土里,被这过分屈辱的姿态催生出一肚子火气,他咬着牙想抬起来,又被一下摁了回去。



  “为什么尾随我?我身上没有钱,也没有家人能来给你赎金,已经清楚了不是我的对手,为什么还要不知死活地凑过来?”



  散兵凑近了他一点,颇为疑惑的询问着。单听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好像达达利亚身边坐着的是稻妻乡下一个无害腼腆的邻家少年,可不断收紧的力道又明明白白的昭示着一个可悲的事实: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公子、每一秒都在变强的达达利亚、至冬国最棒的玩具销售员阿贾克斯要被可恨的同僚这么按在泥里掐死了。


  

  “唔!唔!”



  达达利亚奋力从喉咙里发出嘶吼声,他虽然看不到散兵的动作,但感受到柔软得像海藻似的发尾拂过后背,散兵俯下身,将耳朵凑到达达利亚脸旁,问:“我听不太清,你在说什么?”



   达达利亚生生用称得上“英俊”的脸蹭着地转过头,皮肉剐蹭出血痕,满口的泥沙,一张嘴咬住了散兵的头发,后者大概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招数,一时吃痛,松了一点点力气,达达利亚趁机反手抓住散兵的手腕,用力将它从后颈上拔下来——那手指掐的很用力,他能感受到本来被散兵控制在不出血的临界点的伤口崩裂开,涌出了鲜血——利落的一扭一别,这是他最常用的一招近身制敌法,即永不过时的卸胳膊。


 

  清晰可闻的一声骨头断裂声,散兵闷哼一声,达达利亚不留给他一点操纵雷元素的机会,他知道自己这个同僚多半来历颇深,从来不用神之眼和邪眼战斗,却依然能随时随地捏一团雷球调戏下属以欣赏那丰富有趣的神情,所以下手极狠,一翻身将散兵压在地上,空着的右手一扬,水刃凝结,用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挥了下去——达达利亚打赌,他对付丝柯克用的力量也不过如此。



  这刀的确如愿落了下去,却没能到达意料中的脖子上,散兵挣扎都懒得挣扎一下,头上的金饰微为一亮,达达利亚霎时感到背后爬满了鸡皮疙瘩,常年厮杀在生死边缘不断随着实力精进的蜘蛛感应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毫不犹豫收了水刀,双手护住头部和脖颈,下一秒雷光在他眼前爆开,将他掀飞了出去,撞断了足足四五棵有人腰那么粗的孔雀木才堪堪被石壁拦下。



  散兵边站起来向达达利亚走去,边用完好的手将另一条胳膊装回它应该待的地方,神色平静,看不出一点怒意,好像这惨烈到两人都挂了彩的血战只是朋友之间一场小小的石头剪刀布,他对着远处在石壁上留下深刻壁画的达达利亚关切:“还能站起来吗?有没有伤到内脏?”



  密林漆黑,无人应答。



  散兵揉捏着恢复如初的肩头,快步走过去,蓝紫色的眼睛看了一会灰尘纷扬的案发现场,忽然往左上方看去。



 一把水制的长枪裹挟着强烈的雷电,直奔他的胸口而来。



  ……



  踏鞴砂在不下雷雨的天气都称得上一句景色宜人,雷电最容易影响御影炉心的运作,今天才一早日出就阳光明媚,锻刀匠们三三两两的从屋子里钻出来,有的哈欠连天抱着图纸忧思不已,有的容光焕发进进出出搬弄材料准备闭关,更多的还是循环着平常的日子,冶炼铁矿,锤炼模具。


  

  一个精瘦的娃娃脸少年人挤开路上的刀匠,抓着图纸横冲直撞地四处张望,扯开嗓子嚷嚷:“桂木!桂木君呦!日安可好?——桂木!”


  

  一边被他挤到的中年刀匠也不恼,笑呵呵的从后面握住他的肩,捞过来大力拍了两下头,学着他的腔调:“阿望的桂木君呦,去海滩边巡逻了呦,阿望快去找呦!”



  周围人都善意地哄笑起来,阿望气的捶胸顿足,转头就跑,边跑边回头扯鬼脸:“贞夫大叔真是太奇怪了!奇怪的大人!我要去告诉桂木哥了!”



  贞夫捧腹大笑:“御舆大人还得些日子才能出来呢!桂木才不会帮你呢,小子,你不要被我逮住了,奇怪的大人就喜欢捉弄爱打小报告的坏小孩!”



  阿望一蹦三尺高,蹿的没了影。



  阿望上月刚刚满十六岁,他从小喜欢锻刀,天赋很不错,家人对他寄予厚望,不贪图他能在这里挣得名利,只想让家里几个弟弟妹妹能吃上热乎的饭食。阿望也很争气,一来到就凭借着拔尖的才能引起了御舆长正的重视,将他交给自己的好友兼任副官桂木教导。



  一晃两年过去,阿望给家里人寄回去厚厚的报酬,和友善敦厚的桂木关系也越来越好。虽然长正从来不对他有什么特别的关心,只是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管教他,但阿望还是莫名地坚信:御舆长正虽然面上严厉,但内心对自己仍然是欣慰的。



  他今天的成就离不开桂木对待亲弟弟一样的悉心教导,而如果没有御舆大人当初多看他的一眼,桂木是不可能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孩子的——阿望的内心,对待桂木和长正的感激,始终都是平等的炽热,只不过碍于上下阶级,其中一份只能深深藏起来。



  御舆大人刚刚闭关锻刀,那把名为“大踏鞴长正”的刀——阿望参与设计了其中的一点点微末,那就是刀柄的花纹。起因是御舆长正十分不擅长设计与艺术有关的东西,实在拿不定主意,桂木便自作主张告诉了各位刀匠原委,希望他们能来帮忙。阿望选择了象征着力量和强大的虎纹,也是长正在他心中的形象,他设计的并不精美,实话说,比几位优秀的前辈逊色不少,可桂木将这些送去给御舆大人亲自过目之后,他的竟然被选上了。



  受宠若惊的领了赏之后,桂木悄悄告知他,御舆长正知道他家里的困窘,出于一些私人原因,对于真心疼爱弟弟妹妹的阿望格外满意,加上虎是他颇为钟爱的一种动物,阿望拿到酬金,可以说既是有他自己的别出心裁,又是有御舆大人的一点点偏心。



  阿望更喜欢御舆大人了,是孩童对于德高望重的前辈的仰慕,御舆长正的锻刀技艺是踏鞴砂之首,不算少年时的锻炼,正式从事这一行业已经接近二十年,各方面的造诣都不是现在的阿望敢企及的。阿望想要变得更厉害一些,最好是能让御舆长正再多夸一夸的程度。



  他昨晚半夜不睡,熬枯了灯油,终于敲定了一把刀中刀刃的细节。阿望还没有能力独自设计、锻造武士刀,刀匠们对他的天赋赞不绝口,所有人都一致认为,不出半年,阿望就能尝试独自锻刀,到时候,他就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刀!从古至今,每一位刀匠都对自己第一把刀视之甚重,更有宝刀一出,终身不娶妻守护着刀孤独终老的痴匠存在。阿望也不例外,他对于自己的第一把刀满心雀跃,更一心要精进技艺,便常常寻求桂木的帮助。



  桂木锻刀不属上乘,却常年追随御舆长正,很懂得其中关窍,又很有耐心讲解,是阿望最好的学习对象。



  一路跑的鞋里都进了石头,阿望才看到海滩上几个芝麻大小的人影,忙跳起来招呼:“桂木大哥!桂木大哥!”



  桂木闻声回过头,神色紧绷,喝止他道:“不要过来!”


  

  阿望立刻刹住脚步,从他这个角度看向桂木率领的小队包成的半圆,怎么也看不到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他心急地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桂木摇摇头,示意阿望看向两人中间隔的一层水迹,阿望定睛一看,里面竟藏着丝丝缕缕的雷电,若是他刚才没听桂木的话踏进去,恐怕要被电的嗷嗷惨叫。桂木道:“这里有两个重伤员,都拥有着神之眼,御舆大人不能做主,阿望,你先回去等候,我们会带着这两个人顺着干燥的沙滩折返回去,你路上小心!”



  阿望心头一紧,嘴上答应了几声,却还是探头探脑地看去,只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长发女子坐在地上,脚腕、胸口、手臂都是血,垂着头,一动不动,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他看不清楚,桂木的手下去搀扶他,只能看到一点点昭示着异乡人身份的橙发。



  似乎男人身上并没有太大的伤口……是情人吵架了吗?那女孩受伤好重啊。



  阿望过不去雷水,只能站在原地忧心地看着桂木小心抱起女孩,桂木宽慰他:“不要担心,他们都活着,没有生命危险,你快回去吧,通知山本医生准备好药品!”



  “是!”



  达达利亚连梦都没做一个,只觉得被逼急了的散兵打昏过去这件事刚刚发生,他一闭眼,再睁开眼,眼前就不再是惨白的月亮和散兵那双气到逸散出雷光的眼睛,而是略显老旧的天花板,上面挂着古老的油灯,并没有点燃,临床的窗户打开一道缝,明亮的阳光透过窗纸,和徐徐暖风一起扫过达达利亚的手。



  他抬起手,昨晚被电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臂此时好好的缠上了绷带,达达利亚试着用力握拳,断了的右手大拇指传来剧痛,他果断放弃了这一加重伤势的举动。



  达达利亚头痛的厉害,应该是感电的后遗症,他闭着眼,脑里走马灯一样闪过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打斗,嘴角也越翘越高,几乎要哈哈大笑出来。



 散兵原来这么强……他以前怎么从没认真关注过这个孤僻古怪的同事呢?真是太棒了,这种遇到强劲对手的感觉,自从黄金屋一战后,已经多久没体会过了?达达利亚享受地感受着浑身上下的痛楚,他明显感受到自己变得更强,甚至对于散兵这个诡计多端的同僚,达达利亚也变得宽容许多,乃至于生出几分热切的喜爱——能有这么一个强大的敌手,能够每时每刻提升武艺,多么难能可贵的机遇啊!

 


  完好无损的手指有节奏的在被面上轻点,达达利亚沉浸在复盘战斗的自我世界中,他不断回放着散兵的招式,品味其中充沛的的力量。散兵在这场战斗中的表现差强人意,前半程他几乎没有用全力,似乎想要点到即止,制服达达利亚就好,直到他一时不察被割伤了脖子,喷涌出鲜血,才动了怒使出最后一招——



  鲜血混在冰冷的水珠里撒到地上,达达利亚因为过度的体力消耗大口呼吸着,喉头鼻腔满是铁锈味,下巴上沾着黏稠的鼻血,散兵捂着脖颈上的伤口,摇晃了一下。达达利亚自然想要乘胜追击,使用魔王武装的后遗症却使得他的腿酸软无比,内脏也痛苦的在胸腔里挣扎起来,尤其是心脏,用力鼓噪、刺痛。



  大股大股的血液从散兵的手指缝隙涌出来,达达利亚尽管身体已经超越了极限,有了不可逆的损伤,精神却百倍地亢奋起来,他咧开嘴笑了,哪怕一个字都不能从干哑的喉咙里挤出来,他依然用口型对散兵道:“你输了。”



  散兵根本没看达达利亚,他似乎没法理解眼前的情况,举起沾满血液的手放在眼前,微微颤抖着,他的呼吸同样急促,却远没有达达利亚那么狼狈,不算上水枪贯穿左肩那记重创,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错愕”的情绪,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凡人,怎么会?”



  说来奇怪,两人刚才一路从密林杀到临海的沙滩上,达达利亚除了面具,身上几乎不剩下什么完整的饰品,散兵头上那支松松垮垮的簪子却死死定在原地,连一点灰尘都没有覆上,他茫然地看向狼狈的达达利亚,又看向沾满鲜血的手掌,忽然一把拔下簪子,对着它大声质问:“为什么!我是你亲手创造的,我不可能被凡人伤害——不可能!你终于打算毁灭我了?还是收回属于我的东西,要我自生自灭?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



  达达利亚此刻已经不在乎散兵到底会不会死了,按目前对方活蹦乱跳还能发疯的程度看,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也没有心思研究散兵到底是个什么物种,被抹了脖子还能吱哇乱叫。散兵把簪子胡乱塞到和服的内掖里,盯着达达利亚看,然后大踏步走过来,狠狠地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就是这一拳打晕了他。



  思绪回笼,达达利亚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右脸,几乎没感觉,狠狠地戳两下才有痛感,也没有肿胀的迹象。昨晚那场死斗,只看结果,毫无疑问是他阿贾克斯华丽地胜利了,如果散兵是个普通人,被抹了脖子当场就会毙命,然而达达利亚心里清楚,散兵的实力远不止于此,他受了那么多伤,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好像根本不懂战斗的技巧,只会借助雷元素的排斥性进行范围不大的小手反、以及拉开距离后的火力压制。



  合气道的防身之术散兵都只会一点点皮毛,换而言之,散兵根本没有任何战斗经验,要让他毫发无伤的胜过达达利亚,只能让他站在安全的地方,还要达达利亚原地不动挨打才有可能实现。



 然而矛盾的是,散兵的身体却像是天生为了战斗和成为至强者而生的,况且他还能如指臂使地运用雷元素,单拿身体素质来看,他毫无疑问是一位力速双A的极限单兵,达达利亚绝对相信,散兵如果有他这样丰富的战斗技巧,那么昨晚碰面的第一招,他就会当场灰飞烟灭,而不是纠缠那么久,甚至割了对方的脖子。



  这是为什么呢?如此矛盾,如此可惜。



  ……等等!达达利亚,他可是你的军功来源,还不去拿下他的项上人头,回至冬领赏?



  精神一振,达达利亚就要撑着无力的身体爬起来,向美好的加官进爵的未来进发,小木屋的门被人推开,他警惕的坐直身体,紧绷着面对未知的危险。



  散兵被推了进来,他身上的衣服还是血迹斑斑,伤口却已经被缠上了绷带,乖顺地坐在达达利亚床边的凳子上,紧跟着走进来两个人,一个年轻的身着天领奉行的制服,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另一个年长的眉头都懒得抬一下,提着药箱径直走过来:“手,伸出来。”



  年轻的军人适时解释道:“我们是驻扎在此地负责监督、协助锻刀匠的幕府军队成员,今天早上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你们,把你们带回来治疗——这是山本苍介先生,他负责为你们治疗。”



  山本苍介不大客气地敲了一下药箱,达达利亚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散兵,见他神色如常,才慎重地将手递过去,苍介拧起眉头:“伤手!”



  达达利亚正思考着关于散兵的不寻常,被这一声呵斥吓得一哆嗦,忙换上断了根手指的那只手,苍介握着他的手腕,轻轻触碰了一下包扎完好的虎口处,表情没什么变化,叮嘱道:“吃饭喝水都别用这只手,忌口荤腥,一天换一次药,不要沾水。”



  说完从药箱里取出几个小小的油纸包,达达利亚嗅到苦涩的药味,他猜测是药草捣碎的糊糊。苍介做完这些就走了出去,兴许是对于不支付酬金的不明来路者怀有恶心,达达利亚摸摸鼻头,他对于这种严厉的扑克脸中年男性总会联想到自家父亲,很难不心惊胆战。



  桂木的眼神在他身上巡梭了一个来回,被掩饰得很好的恶意还是被达达利亚察觉,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见年轻的橙发男人一丝心虚也无,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质问道:“先生,您的伤似乎并无大碍,那么身为天领奉行的军官,我有必要弄清楚关于你深夜潜入御影炉心、打伤民众、身份不明的疑团,接下来请您配合我的调查,好吗?”



  达达利亚心里直笑——他审问过多少嘴皮子硬骨头软的负债人,今天风水轮流转,也轮到了他身上,对方还是区区一个稻妻士兵!更何况被审问的还不只是他,还有散兵呢?散兵你说句话啊?


  

  他好脾气的作举手状,一指散兵:“你为什么不审问他?我跟他可是一起打的架。”


  

  散兵默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桂木,似乎有询问的意味,桂木点点头,散兵才回答道:“很抱歉,我已经向桂木他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本来不问清楚原委便随便向路人出手是我的责任,只是你一路尾随,又在宵禁时间擅自闯入我们御影炉心半禁区内,我很难不生出怀疑。”



  达达利亚越听越不对劲,散兵被他盯着,当真是一点点心虚都没有,坦荡荡地继续胡诌:“不过,我的试探似乎并非毫无道理,先生,你佩戴着神之眼,具有强大的战斗力,你对我们来说是个大威胁,请你好好解释清楚,如果有幕后主使——最好趁现在全部交代干净。”



  细微的电光自散兵蓝紫底色的眼里飘逸而出,上位者天生的威压毫不留情地降临,用无形的气势将他钉在了床上,达达利亚还没思考清楚眼前这番“背叛的同僚联合他国的士兵将自己围困”的奇妙情景从何而生,下意识看向桂木,想弄明白这个卑鄙的外乡人到底有什么来头,散兵便站起身,恰好拦在两人之间。



  “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组织,胆敢在我的手下,威胁稻妻子民的利益和生命。”

——

哒哒鸭:卑鄙的稻妻人!(悲愤

小散&桂木:啊?我不到啊。(乖巧.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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