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人性

“一看到笨蛋、傻瓜、白痴就想死”

【公散】白星坠落之时(3)

上一章光顾着打架写的太爽剧情好像有点圆不回来:-(

——

   …这算什么?被追杀到无路可退的同僚,居然对于故乡的子民生出正义之心?



  这又和他阿贾克斯有什么关系?



  达达利亚沉浸在世界观崩毁的震惊中,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的场景——要么是散兵脑子被搅得混匀了突发恶疾,要么是他自己做了个彻头彻尾的噩梦!不然根本就解释不清楚这一系列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达达利亚确实聪明,从小母亲就会在父亲为他的顽劣不化大发雷霆时这样维护,他自己也颇为自豪地认同这一观点,然而现在他破天荒怀疑起了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头,只觉天崩地陷日月无光。



  “砰”一声,本来被苍介关的好好的门被人一下撞开,屋里三人都吓了一跳,达达利亚闻声望去,是一个少年,看着与散兵身形相仿,都瘦瘦矮矮的,按达达利亚的标准评价就是小豆丁,桂木斥责道:“阿望!怎么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我们在做重要的事,你不要来打扰,先出去。”



  被称为阿望的少年摆摆手,喘着粗气,向桂木示意了手里的小布包,正要说什么,达达利亚就认出那是专门给托克准备的礼物——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像——他猛的掀开被子,震怒道:“那是我的东西!放开!不准碰它!”


 

  阿望吓了一大跳,磕磕绊绊地道歉:“非常抱歉!我没有乱动它、这是我捡到的,应该是你们打斗中掉下来的……我还要给御舆长正大人送饭,先走了!”



  说着也不敢碰布包,安置烫手山芋一样小心地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达达利亚刚才那一个动作用力太猛,腰腹处一阵阵刺痛,没能第一时间下床抢过来,桂木还没来得及跟他商量能否检查,散兵便猝不及防拿过布包,细白的手指灵巧拨开绳结,露出了里面乖巧可爱抱着刀席地而坐的雷电将军人偶。



  达达利亚气的青筋直跳,不顾伤势,一把夺过准备送给弟弟的玩具。两人动作太快,桂木只看清那是一团紫色。


  

  既然是一个小小的摆设,那么应该不重要……



  只能说桂木头一回审问外来可疑人员,经验相当不足可以理解,他只是一名下派的寄骑,平时最大的麻烦就是保护御舆长正的安全——对危险的异乡人严刑拷打、刑讯逼供之类的责任,从来不由他承担,而被御舆长正一并揽下。

 


 如今御舆长正忙着闭关锻刀,桂木被迫赶鸭子上架,他本性善良热心,想要装出严厉的模样实属不易。



  一不小心就思维发散,哀叹起御舆长正为何还不回归,桂木再回过神,达达利亚已经跟散兵一起安静下来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用手肘戳了戳散兵的胳膊,散兵看向他,桂木立刻在达达利亚看不到的角落露出一张苦瓜脸,用口型质问:快问啊,不是说好了由你来吗?我做不到啊!



  散兵对于寄骑那在他看来是过分懦弱的仁善和天真不置可否,定了定神,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实交代,还有,你的手上为什么会有那样东西?从何处而来?”



  仔细听来,他的声音有些介愤怒和怀疑之间的颤抖,只不过被极力压制下来。



  达达利亚的思绪在“御舆长正”这个名字上反复打转,身为愚人众最受重视的讨债执行官之一,达达利亚手上掌握的情报毫无疑问是最为丰富、广泛、尖锐的一类,关于目标的一切底细——包括家族史、爱恨情仇、或者常人难以察觉的私密隐史,达达利亚都会摸索得一清二楚。御舆长正这个名字并不熟悉,他曾在女士拓展邪眼工厂面对一堆麻烦时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了解过一些,而这位不算大名鼎鼎的刀匠御舆长正,他恰好了解过一份犄角旮旯的资料。



  御舆长正,乃是雷神旧友御舆千代之义子,八岁于家族破落、危困难济时因高超的锻刀技艺受到重视,冠以御舆之尊姓,承千代之荣光,同两位嫡兄接受教养,十六岁自行设计出第一份设计图纸,崭露头角,倍受关注,后来不知为何,才能没落,日渐庸俗,虽胜于常匠,不过中上而已。二十四岁时,御舆千代大不敬于大御所大人,褫夺尊荣,贬骂为“向雷神挥刀之人”,长正因身为义子,聊受大御所大人恩惠,不贬为庶民,发配前往御影炉心,锻刀为业,兼任幕府军低级军官。



  至于这个桂木,他没记起来任何记载,大概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没有资格和御舆长正出现在同一版面上。



  可是……据他的了解,这个御舆长正,至少是几百年前的人物了,现在的御影炉心连个活物都没有,又何来一个同名同性的刀匠?如果是口误,又怎么会误得如此恰巧,甚至连地点都对上了?



  达达利亚隐约触碰到了至关重要的真相表层。


  

  他又变回了那个精明强干的执行官公子,脑子转的飞快,不动声色追问:“我是来自至冬国的玩具销售员……我叫阿贾克斯,三天前和我的商队路遇海乱鬼,我保全了自己,却和商队离散,我是来向你们寻求帮助的。这个人偶是贵国的社奉行家主亲赠——你们该不会以为这上面藏着什么爆炸物吧?轰一下,毁灭这里?”



  一个不太好笑的冷笑话如意料之中的没有起作用,散兵仍然沉默着,达达利亚细细打量他,注意到藏在宽大袖子下的手一直在颤抖。



  桂木不清楚散兵追问这一点无关紧要的问题有何深意,他也很快发觉散兵的不正常,先是严词警告了达达利亚不要试图逃跑,然后才把散兵带出了房间,走时不忘关紧大门,达达利亚落在屋子里与那在他眼中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几片木头面面相觑,啼笑皆非。



  出了房间门,散兵便控制不住地一把推开桂木,瞪着他低声斥道:“说过了不要乱碰我的身体——我还控制不好它!你想被捏断手指吗?”



  桂木忙不迭松开,两手举起来示意无害,散兵才含怒收回目光,盯着旁边的木头货箱,不知在想什么,桂木等不及他消气,瞄了一眼禁闭的门,小声追问:“怎么了?他手里那样东西有什么危险吗?”



  散兵摇摇头,眼神晦涩,他哆嗦着手取出内掖里的那根金饰:“……我同你说过,这是将军大人给我的信物,上面保留着属于神的庇佑。虽然我从未见过她的真容,但这份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气息自我苏醒便陪伴着我,我再熟悉不过。刚才那个人的玩偶,那有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是对于子民的怜爱,很温柔,与留给我的……大相径庭。”



  桂木心头一震,不由得涌起一种感同身受的悲哀。散兵摇摇头,似乎是要撇去脑内的胡思乱想,笑着对桂木道:“好了,这没什么,她留给我最大的温柔就是不毁灭我。守护稻妻的使命与责任我不会放弃,桂木,他的身份是大御所大人验证过的,我想我们对他的戒心可以稍微放下一些,你去调查一下近期是否有至冬的商队来到稻妻,如有可能,入境记录也要调出来。”



  桂木大惊失色:“近日是海上洋流的活跃期,至冬与稻妻来往频繁,单纯调阅记录恐怕很难找出他的真实身份,况且详细的入境记录我绝对触碰不到,除非上报此事,由权限更高的长官亲自下达指令,但是倾奇者,你的身份……”



  散兵果断摇了摇头,桂木不再出声。



  似乎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散兵终于下定决心,嘱咐道:“我的身份不能轻易泄露,罢了,他身上既然有将军的信物,就不会是极恶之人,我的能力足够制服他,他既然说与商队离散,那就暂且信他。这种危险的人我不会放走,桂木,能否请你把我的东西整理一下,送来他的房间?我要紧紧盯住他,在他所谓的“商队”来接他之前,绝不允许他做出任何危及稻妻子民的事。”



  桂木吞了吞口水,犹豫道:“可是,御舆大人的命令是……”



  散兵失去了耐心,一把拉过桂木的手把他转过去,推着他的后背快走了几步:“快去!”



  无可奈何,桂木被打发去收拾行李,不过他不适合审问犯人,能抛开这种活计还挺好的,至少心里踏踏实实松了口气。他给散兵安排的住处在御影炉心外围一座孤零零的小房子里,人偶没有填饱肚子的烦恼,只需要有一个地方坐着方便跟桂木学习便好,屋里干干净净空空荡荡,桂木捡了几样洗漱用具和一套他送给散兵作为换洗的衣物,以及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品,屋里已经没有东西可拿了。哪怕已经来过这里无数次,现在真的动手收拾起来发现只有这么一点点就算是倾奇者的全部身家,桂木心头也涌起一阵难过。



  事实上,散兵自己都不在乎自己是个穷光蛋这件事,桂木却因为从小到大无法改变的糟糕的共情能力而感到万分悲痛,说出来真够好笑的。



  但桂木就是这么个人,个性温柔细心,热衷于帮助他人,又不擅长识破诡计,总是轻信他人,防备心约等于无,连小他九岁的阿望有时候都能用小聪明捉弄他。如果没有刚正严明的御舆长正经常替他解围,恐怕桂木已经被不老实的刀匠占去多少便宜了。



  “嘿!桂木!”



  正当他对着光秃秃的屋里愣神时,有人从背后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桂木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差点都没抱住,扭过身定睛一看,不是笑嘻嘻的阿望是谁?阿望好奇的看向他怀里抱着的东西,又看了看小屋,连连咋舌:“桂木在这里干什么啊……这种屋子光是站在里面就够穷酸了,我怎么不记得这里是谁的住所?哎呀不管了,桂木哥,今天你带回来的那两个人都是谁啊,那个男的太凶了吧!那个女的……那个女孩子,好像伤不太重?她是谁呀?”



  说到最后,阿望的脸可疑地红了起来,桂木没注意到,含糊地敷衍:“唔,都是普通的人,是误会才打了起来,已经调解好了,小孩子不要多管大人的事。”



  本来只是随口问问的阿望生起气来:“你都说些什么啊桂木哥!谁只是误会还会打的浑身是血啊?你自己听听可信吗?我不管,无论如何你都要说清楚,不然我就去找御舆大人告状了,我要告诉他,你私藏了两个来历不明的怪人——唔唔!”



  被戳中心虚之事的桂木慌了,一把捂住阿望的嘴,他的力气很大,只是一只手也能轻松制服瘦弱的阿望,凶巴巴地训斥:“住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桂木难得生气,被阿望捉弄十次有九次都是笑呵呵的,还有一次则是蔫头耷脑的,从来没真对他动过怒火,这一下吓住了阿望,他可怜地瞪着眼睛,委屈哼哼几句。



  见他没有要继续胡言乱语的趋势,桂木才松开他,阿望夸张的捂着胸口大口呼吸几下,叉起腰故作镇定:“看你吓得,别是被我说中了吧……啊啊不要再瞪我了!我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说的。山本大叔刚才从你们的屋子里出来,刚好遇到了要去送东西的我,拉住我叮嘱说——”



  咳嗽两声,阿望压着声调,把山本苍介低沉的嗓音学的惟妙惟肖:“阿望,你要去干什么?送东西?不要多在那儿逗留,也不要多说话,那个男人很危险,当心你的小命。”



  桂木竖起耳朵,阿望一下转过头,恢复了自己的声音:“然后呀,我就问大叔,我说,大叔,怎么了?是为他身受重伤感到幸福*吗?大叔说,不,我没在跟你开玩笑,阿望,送完东西就马上出来,他身上全都是战斗的伤痕,有枪,有刀,有剑,各式各样的伤口。如果他发了疯,十个桂木那小子也拦不住他。”



  桂木稍稍汗颜,阿望没有注意到他的尴尬,吃吃地笑:“我还真有点好奇,十个桂木哥一拥而上然后被一起拍飞的场景究竟是什么样的!”



  恼羞成怒的桂木踹了一脚阿望的屁股:“快继续说!”



  提供重要情报,不但没被嘉奖,还受了荣光的一脚,阿望不愉快地噘着嘴,捂住屁股嘟囔:“说什么!没了啊,山本大叔走的超级快,我又不会追上去对无辜善良的人拳脚相加,还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一阵无奈涌入脑海,桂木是真的应付不来阿望这种鬼灵精,只能告饶:“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阿望得意地哼一声,然后才对桂木眼巴巴等情报的神情泼凉水:“我说了啊,山本大叔之后就走了,不肯多说,估计是怕惹上麻烦吧!”



  没有更多的情报,桂木略有失望,不过阿望和苍介给出的已经足够了,至少没有哪个玩具销售员身上会遍体鳞伤、精通诸武、甚至拥有神之眼,这个身份必定是胡诌出来掩饰的。不过这样也好,倾奇者似乎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已经打定主意要死守住这个怪人,能将不可控的危机掌握在手心里,桂木很放心。


  

  阿望推了推他的胳膊,好奇地问:“你还没回答我呢,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桂木睨他一眼,不客气道:“小孩子乱想什么呢!”说着抱着手里的行李径直往回走,阿望气的直跺脚,在他身后大骂桂木诡计多端之类的话。


 

  ……


  

  桂木拖着散兵走后,达达利亚抱着娃娃坐回窄小的床铺,翻弄了一下被褥,心里那团自第一次醒来后就不断施加焦虑和烦躁的乱麻渐渐解开,他盯着手里抱刀而坐的雷电将军,从散兵身上着手,逐条分析。



  如果散兵是失忆,那么可以判定御影炉心仍在按照情报传达的失控状态不断散发雷祸,出现在此地的种种情形就成了悖论;如果是他达达利亚真的倒霉穿越时空,那么散兵就不应该身处于此,而应该在至冬……不,不对,他对散兵的过去并不了解,听说他是丑角带回来的,而丑角与公鸡向来不太对付,他身为公鸡引荐的十一席不能过分亲近左翼*(即便他对公鸡带领的右翼也不太感兴趣)也就对散兵不甚了解。



  也就是说,他要么是进入了某种幻境,当然,这个说法达达利亚主观上不太认同,他不觉得以自己坚强的意志会轻易沦陷在区区幻术中;要么——他的确来到了几百年前的稻妻,这样一路上景致的不同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十年勉强,百年足够。



  达达利亚再次兴奋起来,他对于征服未知和不断变强永远抱有最高级别的热情,更何况这样离奇的境地千百万人中也未必有一个能遇到,既然托女皇大人的福得到了这个珍贵的机会,达达利亚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他要找出自己回溯的原因,查清散兵过去的迷因,最后带着热腾腾的情报和他散兵的项上人头回到至冬,一并交给女皇!



 门吱呀一声开了,热血沸腾的达达利亚抬头望去,正对上散兵闪烁着寒锋的眼睛,他凭战士敏锐的直觉发现散兵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太相同——那个军官离开后,散兵便不屑于伪装仁善。



  “嗨?”



  弄清楚了情况的达达利亚顺利扳回一局,散兵自然也发现了这个“玩具销售员”不再是离开前迷茫而容易把控的状态,心下苦恼于难缠的对手。他将因为雷电将军的不公而生出的怨气一并怪罪在面前这个人身上:“说,你的名字,来历,你的商队的名字。”



  达达利亚很懂得适时示弱的重要性,就像他当初循循善诱旅行者替他执行计划一样:“我叫阿贾克斯,是至冬国的玩具销售员,这次跟随的商队是愚人众麾下的副产业,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请恕我不能说出来太多,我只是我们老板派来在合作中互相监督的,所以有点身手并不奇怪,对吧?不过有一点很让我为难,我的商队按照原计划应该已经在昨天启程回到至冬,而我的身份又不允许搭乘别的商队的便车回去,我已经向他们递送了求救书信,能否请你们收留我一段日子,我身上带着钱,能够自费。”



  敷衍、自在、狡猾得像一条滑腻的鱼,他打定了主意自己不会轻易对他出手,在双方都受伤的情况下,这个阿贾克斯想逃太轻松了,散兵抓不住他。



  只能接受这个勉强但可以说得过去的说法吗?



  散兵凝视着达达利亚的眼睛,似乎要用眼神杀死他以除祸害,达达利亚咧着嘴,看起来年轻而无害,是个地道的至冬甜心。



  “可以,但我们这里的房间不够多,所以,麻烦你跟我挤一挤了。”



  “求之不得。”



  一次并不愉快,但结果完美迎合了双方要求的谈话到此结束,达达利亚清楚散兵必定会接受自己的要求,散兵也明白达达利亚会大方接受同宿请求——毕竟,这是两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



  在散兵沉着脸离开房间前,达达利亚叫住了他,友好地笑着:“散……朋友,我该怎么称呼你?总不能一直喂喂啊啊地叫吧,这也不符合你们的礼仪要求。”



  散兵恍惚了一阵,紧皱的眉头松开一些,露出微微失神的表情,哪怕他的松懈只有一瞬,也被达达利亚准确捕捉到了,他抿起嘴巴,犹豫着道:“我……叫我倾奇者,如非必要,不要称呼我,直接说你的需求,不着多问,就这样。”


  

  说完摔门而去,达达利亚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好像……短暂的平衡和共识成了一层薄脆的新冰,达达利亚确信,他找到了散兵的弱点。

——

本文中出现的御舆长正、桂木、阿望,并非原创,山本苍介为原创,仅有此章戏份,是工具人。前三人都是踏鞴砂御影炉心隐藏剧情的核心构成者,关于这几个人,米游社和bilibili都有齐全的分析,游戏中也有桂木斩长正的武器故事,有兴趣的或者对此没有了解的可以去看看

“是因为他身受重伤感到幸福吗”:江户时代的地狱笑话,原文是贵族的婚姻大举操办,军官询问平民“你感觉如何”,平民说“为这桩美满的婚姻感到幸福”,军官问为什么,平民说“不为此幸福,难道为无穷无尽的苛政杂税而感到幸福吗”,此处借指山本苍介冷漠无情、莫名其妙

关于公鸡与丑角,以及愚人众的左右翼:

有考据研究,愚人众十一席执行官以及女皇的标识构成的圆形组合,实际上自上而下一刀两断,左侧以公鸡为首的是右翼,右侧以丑角或者将军为首的是左翼,而公子恰好在中间部位,不支持任何派系,所以在愚人众中备受排挤,这只是一个半私设的小细节,不必在意

下一章来点甜滋滋的


评论(4)

热度(526)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